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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 杨婷环

一千零一夜第二夜·隔岸芳烬、第三夜·四面夏娃 by 紫狂

2018-6-17 20:16

  1
  我宁肯自己死了。
 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。
 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。纵然是个梦,这样的噩梦,我也无法随受。
  我不敢睁开眼睛,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,更不敢去看那条狗——我……我……
  他们都是坏人!坏蛋!是禽兽!
  “啪”的一声,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我捂着脸,软软滑坐在地上,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。
  “他妈的小母狗!老子问你话呢!爽不爽!”
  我害怕极了,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,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……
 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,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——他们什么都想要,要钱,要……我。我真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……那种毛茸茸的感觉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  为了满足他们,我什么都做过,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?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?
  “他妈的!哑巴了!”那个叫林哥的,一边骂着,一边拳打脚踢。
  “爽……”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。
  “什么爽!”
  “我被狗操得很爽。”那个声音机械的说。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。
 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,让我睁开眼睛,“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!”
  我茫然的睁开眼,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。
  我见过它很多次,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,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。
  它的身体很长,很瘦。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,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,背上还烂了一块。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,又红又长,还不断滴着唾液。
 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,刚才就是它,居然……
  那个东西尖尖的,鲜红鲜红,有我两只手那么长。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。
 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,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。我突然惶恐起来——如果怀孕了怎么办?我真不敢再想下去,愣愣看着那条狗。
  它也在看着我。
  我从小最怕狗,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,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,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“人”更温和。
  “耶荷,还真看对眼儿了啊!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?”
  我连忙垂下头,抱住双腿。
  “嘿,你就是想,这会儿也不成啊。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干了。想挨操,只有等明天喽。”
  妈妈曾经说过,别人骂你的时候,你不要去理他,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。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,他们不停的骂我,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。
  一整夜,他们不停的羞辱我,折磨我,好像不知疲倦一般。天明时,我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 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,你不去理他,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,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。
  妈,我想你……
  还有姐,我也想你……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黎明时,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。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。
  秋风吹来,天气很冷。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,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,又痛又痒。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,稍微一碰就很痛。
  走到路边,我实在走不动了,小巷里有棵树,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。
  我不想哭,但忍不住。
  姐姐总是取笑我,说我是个泪娃娃。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,每次她叫我泪娃娃,我都会哭出来。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,喊我一声泪娃娃……
  哭了很久,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。下午有两节数学课,那个老师很厉害,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。
 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,但这里离站台很远,只好拦了辆出租。
  那个司机很健谈,但他说的什么,我都没听见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。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,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,而让姐姐走路。
  我想,那是因为我太小了。她已经五岁,可以自己走路了。
  姐姐比我大三岁,个子也比我高,虽然她总是笑话我,但我很爱她。
  姐姐很厉害,她什么事都会干。家里的灯泡坏了,妈妈去找人修,等工人来的时候,她已经换完了。那时,那时我才八岁吧。
 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,跟着她上幼儿园、上小学、上中学,一直到大学。但这次入校的时候,姐姐已经毕业了。我永远都赶不上她……
 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,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。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。
 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,就……
  “小姐,到了。”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 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——里面一分钱都没有,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。
  司机有些不耐烦,“小姐,请你快一点,我还要做生意呢。”
 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。
 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,“多少钱?”
  “二十四。”
  那人翻了翻口袋,“呶。”
  出租车开走了,我还站在那里,心里乱糟糟的。
  “嗨,怎么了?钱丢了吗?”阳光下,他的牙齿一闪一闪。
  我一惊,连忙跑开。
  “喂……”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,但没有追来。
  跑进学校,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。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,把钱还给他。
  我停下脚步,向后面看了一会儿。校园里人那么多,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,屋里一个人都没有。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。
  我把水调得很热,用力洗了很久。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,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。但无论再怎么洗,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。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,都已经被玷污了……
 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,我呆呆看了一会儿,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。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,和我一样美丽,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。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,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。
 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,是同学们回来了。
  我连忙穿好衣服,打开门。
  “哇,小环,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?一晚上都不回来啊?”
 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。
  “我回家了。”
  “哎呀,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,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!小环你真幸福死啦。”
  我勉强笑了笑,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。
  中午我没有吃饭,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。醒来时,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,但体内还隐隐作痛。
 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,然后换上新衣,拿上课本,慢慢走到教室。
 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,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。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,既清醒得可怕,又脆弱得可怜,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。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,周围没有一个人。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。
  也许,我真应该回家一趟,然后……
  死了就能解脱吗?
 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、姐姐。
  姐姐,或者我可以……
 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,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 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,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。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,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。
  一抬头,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。
  2
  我呆呆看着林哥,浑身僵硬。
 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,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,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。
  天啊,这是在教室里啊!我捂住嘴,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。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,却听不到一点声音,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,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。
  腰间一松,手指解开了裤钮。他的动作很猛,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。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,生怕有人发现异常。他们或坐或伏,轻松的背影,显得没有一点心事。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,无忧无虑……
 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,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。我咬住嘴唇,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,伸手拉紧内裤——我不敢碰他的手指,冰凉的,蛇一般的手指。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,指尖滑过阴阜,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。
 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,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,呆愣愣的看着老师,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。林哥想扒下内裤,但我死死勾紧边缘。他有些气恼,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。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,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。我望着林哥,无力地摇了摇头。
 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,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,让我一阵阵心悸……
  “杨婷环。”
 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,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,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,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,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,痛彻心肺。
  我茫然站了起来,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。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,腰下一凉,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。我一边回答问题,一边分开膝盖,阻止长裤滑落,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。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,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。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,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。
  老师点了点头,让我坐下,继续讲课。
 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,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,没有一个人知道,在短大衣里面,我从腰至膝,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。
 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,我听到一声惊叫,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,讶异向后望来时,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。
  老师有些不满,敲了敲桌子,“怎么了?”
  “……没……没什么,我的……书本掉了。”
  老师横了我一眼,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,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,“同学们来看这道题……”
  我僵直着腰身,一动也不敢动。
 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,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。
 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,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,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,让我自己坐下来。他究竟想要怎么样……
  我看着他,他却没有一点表情。
 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,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,微微有些痛楚。
  僵了一会儿,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,于是微微弯腰,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,遮掩一下。但两手一空,没有够到衣裤。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,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。眼前一亮,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。
 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,连忙用手遮住眼睛。
 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,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。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“小母狗,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。”
 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,把裤子踏在地上。我下半身赤裸着,坐在他的手掌上。
  林哥抓住我的手,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。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,握成拳头,心脏快要跳出喉咙。
  林哥见我不愿意,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:“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?”
 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 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,我没有一丝快感。
 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,每次被他亲吻时,我都要屏住呼吸。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,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。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,而他,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。从肉体到尊严……
 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,疼痛也越来越强烈。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,下课铃响了起来。
 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,我松了口气,小声地乞求道:“林哥,让我穿上裤子好吗?”
 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。身下的手臂一紧,他把我抱在怀中,接着拉开裤链,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。
 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,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,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。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,妈妈、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……
 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,终于平静下来。
 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,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。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,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……
 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,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。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,像是没有终点一般。
 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,掏出手机递给我,“怎么不接啊?老子又没操你的嘴!”
  他的声音很响,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。
  我不敢计较,连忙看了一下号码,是姐姐的。
  “喂,小环!”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。
  “姐,是我。”
 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,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 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,我虽然竭力忍耐,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。
  姐姐有些奇怪,“小环,你怎么了?”
  “我……我刚刚下课,有些累……”说完话,我连忙咬住嘴唇,手指微微发颤。
  “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?”
  “……功课太忙……”
  “嘻嘻,别太用功喔,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,多休息,多注意身体。”
  “知道了。”
  “嗯,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,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,你多照顾妈妈一些。”
  “啊?”
  “我说我要出差,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。”
  “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  刚刚挂断电话,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。我手里捏着手机,撑着前排的椅背上。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,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,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。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,沾在股间又湿又冷。
  他没有放开我,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,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。我痛得闭上眼睛,紧紧攥着手机。
 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,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,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——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,换回自由。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,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。
 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,无论她怎么骂我,鄙视我,我都心甘情愿。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。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。
  多么漫长的时间……
  3
 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。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,在我口中、阴道内、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。
 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,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。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,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,每次完事之后,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。但我更害怕肛交。他的生殖器很粗,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。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。
  第一次……
  对许多女人来说,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。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。我已经忘了,只知道很疼。
  被他们折磨时,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,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,羞涩而又甜蜜。但我怎么也想不到,只是短短三个星期,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,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。不足一个月的时间,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,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。
  而且……而且……
 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,我认命地闭上眼睛,不再抵抗。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,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。他们喜欢,就让他们看吧。我凄然一笑,敞开身体。反正在我心里,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。
 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。很粗,但并不长。只进入一半,肉棒就缓缓抽出。帮主的动作很轻柔,我能感觉得到,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。
  我有些奇怪,睁眼看了一下。
 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,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,两头略细,中间有网球那么粗,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。假如它完全进入,我的阴道肯定会被撑破。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,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。
  终于结束了,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,脑海中一片空白,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,害怕林哥再次出现。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。放学时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,我想了想,答应下来。
  刚出教室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。
  “小母狗,”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“过来挨操!”
  我怔了一下,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,不能一起去了。她们没有说什么,只嘻嘻笑了一会儿,就肩并肩一起离开。
 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。只一个电话,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,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。这样的下贱,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。
 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,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,密密麻麻缠在腰上、身上、脖子上,没有一点空隙,裹得我无法呼吸……
  走到楼下,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。勉强爬到八楼,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,门猛然打开,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,“他妈的,这么慢?”
  我捂着脸,低声说:“我误了车……”
  “呵,还有理由?”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,“还不脱衣服?”
  我脱着衣服,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:“……先一块儿干一次,一会儿……”我心里一寒,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,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。但我不敢反抗,也无力反抗,只好任他们摆布。
 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,林哥趴在我背后,索狗站在一边,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。
 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。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,四腿交叉,两根肉棒并在一起。
 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,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,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,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,慢慢沉腰。
 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,他又压在索狗身上,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。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,才碰到索狗的肉棒。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,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。
 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,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。他大骂一声,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。
 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,把肉棒伸到我嘴边。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,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。我张大嘴巴,按他们教的那样,用唇瓣含紧棒身,舌根蠕动,喉咙不住吞咽,刺激龟头。当肉棒拔出时,我则挺起舌尖,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。
  与此同时,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,重新抵在肛门上,这次我两手并用,一手握住肉棒,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。
 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,下体又胀又痛。我吸了口气,然后两手支在腰后,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。
 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,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。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,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。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,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。
 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:“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?你还上什么学啊?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!”
  我心里一阵酸痛。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,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。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,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。
  我学习也很刻苦,成绩虽然不如姐姐,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——如果能够重来,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。
 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,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。
 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:“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?”
 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,想吐出肉棒。
 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,“他妈的,好好舔!老子又没问你!”
  ……是的,我在他们眼里,只是一个玩物而已。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,带不带铃铛,不必征求我的意见。
 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,嘿嘿直乐。
  索狗大声赞好。
  我闭上眼,不去想他们的对话。
  我的腿越来越酸,慢慢开始发颤。
 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,还有些温热的液体。我连忙睁开眼,吓得汗毛直竖。
  帮主只舔了一下,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,退到一旁。它蜷卧在地上,两眼望着我。那双眼睛像人一般,仿佛有很多话要说。
 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,我连忙又闭上眼,心里呯呯直跳。
 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,我倒在床上,累得喘不过气来。
  “小母狗,还没完呢!”
  我知道还没完,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,不觉有些奇怪。但接着我就明白了。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,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。
 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,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,我还是非常害怕。索狗打个忽哨,帮主立刻跟了过来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索狗喜欢公园,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。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。
 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,在我腿间胸前流动,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。我两手插在口袋里,拉紧衣服。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,脚掌整个竖立起来,只有脚尖着地,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。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。
  街头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。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,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。
 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,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。
 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,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,便探到股间,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。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,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。
  林哥咪咪笑着说:“刚才操得太狠,哥哥有些心痛呢,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?”
  “是。”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,如果不回答,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。
  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,把还带着精液、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。
 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,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,顿时一阵抽搐。我两腿一软,歪在虎哥身上。
 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,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,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揉搓。
  我勉强站直身子,一步一步走得很慢。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,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,一直流到高跟鞋里,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,又湿又冷。
 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,时不时抬头看看我,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。
 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,跑前跑后,总想插手,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。
 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,是欢笑快乐的行人,是安闲悠然的行人,是愁眉苦脸的行人。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,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。
  二十分钟后,林哥、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。“小母狗,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。”林哥说着推门而入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一进门,我立刻咬住嘴唇,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。屋里的灯光很暗,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,有许多我曾经见过——而且用过。
 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:“老板,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。”
 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。
  老板眼睛一亮,上下打量我半天,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,一一打开。
  4
 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,手指一扯,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。
 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,有的布满的颗粒,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,各种颜色都有,看上去都那么狰狞。就是这些物品,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,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。我看着柜台一角,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……
 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,“挑一个。”
  我忍住羞耻,胡乱指了一个。
 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,口水都快流了出来,“小姐真是好眼力,这是最新产品,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。还有这个变速器……”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,一按开关,胶棒立刻旋转起来。
  “五档调速,最高是这样……”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,胶棒疯狂的旋转着,灯光下,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,“还带摇控器!小姐,包您满意!”
  我侧过头,不敢看他的表情。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  林哥“啪”的一声关了电源,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,然后放到我口袋里。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,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,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。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,又胀又痛。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,传来一阵酸麻,我身体一紧,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。
  林哥松开手,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,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,笑着说:“还挺合身的。”
 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,我轻轻动了动腰身,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。
  “急什么?”林哥大声说着,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——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。
  “别拿……”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。
  林哥眼一瞪,“操!自己用的东西,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?”
 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,连钱都忘了接。
  走出店门,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。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,我紧紧合着双腿,迈不开步。
 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,兴冲冲的对林哥说:“嘿,那老板刚才拉住我,说愿意出五百块钱!”
  林哥撇了撇嘴,“五百块钱?操,也不看看货色!起码得两千!”眼珠一转,他又改变了主意,“五百就五百,走。”
  我心里一惊,死死站在地上,不肯挪步。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,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……
  “他妈的!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?”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。
  我泪如泉涌,拚命摇着头,“林哥,求求你了……”
 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,我不敢放声痛哭,只能蹲在墙边,默默流泪。林哥见我抵死不从,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,只好罢休。
 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,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。
 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,我跪在地上,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。开到最大的胶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,搅得体内阵阵酸痛。
  他们一边玩弄,一边羞辱我,最后又逼我自慰。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,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。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,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,手指在秘处拨弄。雪白的股间,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。很久之后,她身体颤抖着,软软摊开四肢,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。
 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,“……想操……妈的……药没带……”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,也不想理会。
  过了一会儿,身下温温一热,我勉强转了转眼珠,接着又望向夜空。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,在我胯间舔舐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,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,木然而又遥远。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,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。我静静地躺在地上,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我渐渐感觉到寒冷,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。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。身边没有衣服,没有提包,除了那根假阳具,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。
 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,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。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,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。
  我慢慢合上眼睛,疲倦象汹涌的潮水,将我吞没。我什么都不愿想,什么也不想做——就这样一睡不醒吧。
 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,我心里一紧,吃力地坐了起来。我不能死在这里,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。
  对了,旁边有一个池塘……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,一样温暖。
 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身体顿时僵硬——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?
 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,脚步声犹豫了一下,慢慢走了过来,“谁?”
 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,我屏住呼吸,一动也不敢动。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。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,或者关掉。
  那人循声走来,目光与我微微一触,他顿时吓了一跳,“你是谁?怎么了?怎么会在这里?你怎么这样?”他惶急地跑了过来,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。
  我盯着他的手指,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,也许我真的麻木了。我认命地闭上眼睛,反正他只有一个人,很快就会结束。
 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,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。我疑惑地睁开眼。
 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,惊叫道:“是你?!你怎么在这里?天啊,你……你……”
 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,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。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,我冷静地想。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,而且身无寸缕,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,不知道他会不会要。看着他的牙齿,我眼前突然一黑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,周围没有一丝光线。大概这就是黑洞吧,老师讲过,在黑洞里,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,连光线也不例外。
 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,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。想着想着,我开心的笑了。
  “你醒了?”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  我怔了一下,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。
  他焦急地望着我,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“吓死我了,你昏迷了两个小时,再不醒,我只好去找医生了。”
  医生?不,我不要见医生。
  他没有勉强我,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。
 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,“几点了?”
  他连忙看了看表,“四点一刻。你好些了吗?要不要喝水?”声音很温柔。
 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,谢谢他吗?如果不是他,我现在已经解脱了。
  沉默了一会儿,他低声说:“你再睡一会儿好了。这是我的家,别害怕。”
  我点了点头,希望他能早些离开。四点一刻,夜还很长,我还有时间。
 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,有些兴奋的说:“晚上有同学过生日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”接着声音低沉下去,“我……我不会问你什么……”
 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,低声说:“你睡吧。”
  “……浴室在哪里?”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。
  他愣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没有浴室……我只租得起一间房。”
 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,“你要洗……吗?别洗!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!”他越说越激动,“天杀的,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!”
  一个?我苦笑了一下,“有热水吗?”
  他怔怔看着我,“你不想报案吗?”
  我摇了摇头。
  “这没有什么可耻的……”
 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想洗一下。”
  房间很小,也很乱,扔满了书籍和CD,但很干净。
 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,推开门,走到外面。
  门一打开,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。迟疑了一下,我轻声对他说:“你进来吧。”
  “我……我还是在外面好了……”
  我打开门,他吓了一跳,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,脸突然红了起来。
 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,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。我把他拉进屋里,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。
  水声轻响,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,后颈隐隐发红。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,一边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。
  我扔下床单,走到他背后,搂住他的腰身。
  5
  他急促的呼吸着,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。我解开他的裤子,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茎。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,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。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。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,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——说我淫荡也无所谓,我只是想要报答他。
  只舔了几下,他一把将我抱起,合身把我压在床上。
 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,我侧脸避开低声说:“不要……太脏了……”
  他像是没有听见,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。我只好张开嘴,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。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,很温暖的感觉。他的舌头非常有力,舔在唇缘,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。
  良久,他松开舌头,喘着气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是……”
  我不等他说完,连忙按住他的嘴巴,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,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。
 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,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,他的动作很生疏,很温柔。我仿佛躺在云端,被温暖的阳光拥抱……
 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,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。在爆发的一刹那,他起身想退出来。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,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。
 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,一边轻声说:“有没有弄痛你?”
  我摇摇头。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
  他笑了一下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 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,“别问了,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 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,依言合上眼睛。他也累了一夜,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。
 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,泪水夺眶而出。
 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,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,悄悄离开。
  他的衣服很宽大,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,外面罩了件长衣,也看不出破绽,就是鞋子太不合脚。
 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,向学校走去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,最后还是敲了敲门。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,“你怎么才回来啊?”
  我没有回答她,迳直打开衣柜,找了套衣服,然后合衣睡在床上。同学也没有多问,又呼呼睡着了。
 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,我闭上眼,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。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,他的声音,他温柔的动作……
  天渐渐亮了,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,没有惊动我,轻手轻脚地去上课。
  等她们走远,我起身换了衣服。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,放在袋子里。出门时,我对着镜子照了照,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。
 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,选好位置,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“妈!”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。
  妈妈打开门,高兴地说:“小环!回来这么早?”
  “今天没有课,姐姐说她要出差,我就先回来了。”
 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,我笑着说:“妈,我还没吃饭呢。”
  “哟,妈这就给你做。”妈妈连忙走到厨房。
 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拿出纸笔,开始写信:“妈、姐,我……”
  只写了三个字,我就写不下去了。一把撕掉,重新写道:“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,我想穿着它……”
  “小环——”妈妈在楼下喊我。
 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,我一边吃着,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。
  父亲去世后,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。如今我考上大学,姐姐上班很忙,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。妈妈一个人在家里,很寂寞。每个周末我们回来,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。
 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,眼里说不出的喜悦。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门铃响起,妈妈站起来,“你先吃,我去看看。”
 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,心里又酸又痛。一滴眼泪落进碗里,我吸口气,擦干泪水,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。
 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,我放下碗,“妈,怎么了?”
  刹那间,我眼前一花,心脏抽紧。
  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 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,狞笑着走近,“小母狗,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?”
  我顿时明白过来,他们一直在跟踪我。
 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,惊恐地看着我。
 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,“旁边没人,门已经锁住了。”
 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,狠狠捏了一把,“操!没想到老母狗这么年轻,要不是喊妈,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。”
  我尖叫道:“放开我妈妈!”
  林哥嘿嘿一笑,把妈妈推到一边。
  妈妈喘了口气,问道:“小环!他们是谁?”
 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,却被虎哥拦住,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,哭着说:“妈、妈,你快跑,他们都是环人……”
  妈妈撑起身子,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,嘶声说:“你们要干什么!”
 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,“干什么?嘿嘿,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,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……”
 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,心疼的看着我,突然脸色变得雪白,嘴唇颤抖一下,说不出话来。
  “妈!妈!”我哭着说:“我妈有心脏病——求你们赶紧拿药……”
  林哥松开脚,妈妈伏在地上,两眼直直看着我,一手握着胸口,一手向我伸来。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,林哥一把夺了过去,高高举起,“小母狗,趴那儿,让虎哥好好操你。”
 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,抢夺几下,只见妈妈眼光一黯,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。我顾不得多想,连忙解开衣服,把裤子褪到膝弯,跪在地上,焦急地掰开臀部。
  虎哥进入的同时,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,捏开嘴,把药丸塞了进去。
  “水、水……”我着急地说。
 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,“他妈的,叫什么叫?里面干巴巴的——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!”
 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,我凄声说:“林哥,求你拿杯水……”
 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,“要水吗?好办。”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,顿了片刻,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。
 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,却没有醒来。
 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,粗暴地撕开衣服。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,但我又放心不下。
 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,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,“嘿,这老母狗——还真够香的。操!看这对奶子,这是遗传哪!”
  妈妈昏迷不醒,胸口不时抽动,呼吸却渐渐平稳。
 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,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,往两边分开,一头埋在妈妈胯间。
  我呜咽一声,“林哥,求你来操我吧,别动我妈妈……她还有病……”
 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,含含糊糊的说:“有病?心脏病又不传染。小母狗,你别急,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,有操你的时候!”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,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,挺起肉棒狠狠刺入。
  妈妈闷哼一声,身体微微颤抖。
  林哥一边插送,一边奸笑着说:“都生了俩孩子,这屄怎么还这么紧?比小母狗还紧呢。”
 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,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,飞腾的尘土,模糊了母亲的身影,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。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。没有痛,也没有恨,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。一切都消淡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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